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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,驸马跪在碎瓷片上小说(完结)-沈晏柳如絮章节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3 08:37:07    

重生后,驸马跪在碎瓷片上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,讲述了沈晏柳如絮的故事,看了意犹未尽!内容主要讲述: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狂怒和一丝深藏的、巨大的恐慌。然而,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。他的膝盖,最终还是被那两……

前世我贵为公主却活得不如狗,驸马摔碎药碗骂我鸠占鹊巢。他心上人落胎,

他逼我跪在碎瓷上三天三夜。重生在药碗砸来的瞬间,我忽然笑了。“本宫倒忘了,

你沈家三代荣华,不过是父皇赏的一条狗。”我命侍卫按住他,把碎瓷垫在他膝下。

“驸马既喜欢这滋味,不妨亲自尝尝。”他心上人尖叫着扑来,我捏起她的下巴。

“急什么?本宫这就送你去教坊司,那里才配得上你。”前世让我生不如死的人,

如今都该跪着求饶。第一章浓得化不开的药味混杂着水沉香,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,

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进一把粗糙的砂砾。

眼前景象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悉感——雕花的紫檀木桌案,桌角那只前朝官窑的青瓷花瓶,

还有……沈晏那张因盛怒而微微扭曲的脸。他站在我面前,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形挺拔,

可那挺拔里透出的,只有刺骨的寒意和毫不掩饰的憎恶。他手中端着一碗深褐色的汤药,

碗沿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,那气味钻入鼻腔,苦涩得几乎让我窒息。“喝了它!

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像淬了冰的刀子,狠狠刮过耳膜,“这避子汤,一滴都不许剩!

”前世记忆如附骨之疽,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瞬间涌入脑海。就是这碗药,无数次地灌下去,

将我的尊严与希冀一同碾碎。最终换来的,是他心上人柳如絮跌下台阶后那声凄厉的控诉,

是他将我按在满地的碎瓷片上,整整三天三夜……膝盖下那钻心刺骨的痛,

那渗入骨髓的冰冷,那被所有人唾弃遗忘的绝望,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,

猛地攥紧了我的心脏,几乎将它捏爆。绝望的窒息感尚未完全退去,

一股全新的、灼烧般的狂怒便从灵魂深处轰然炸开!凭什么?我是大梁朝最尊贵的嫡长公主,

萧令容!我的父皇坐拥万里江山,我是他捧在掌心长大的明珠!而眼前这个男人,

他沈家满门的荣耀,他沈晏今日的官袍玉带,哪一样不是依附于我萧家的皇权?

哪一样不是父皇指尖漏下的一点恩赏?前世的我,究竟是被怎样愚蠢的猪油蒙了心,

才会将自己低到尘埃里,任由他这般作践?鸠占鹊巢?呵!这沈府,这驸马的名头,

连同他沈晏这个人,才是我父皇赐予他沈家的最大恩典!他竟敢……竟敢如此!

“呵……”一声低低的、带着奇异韵律的轻笑,不受控制地从**涩的喉咙里逸了出来。

这笑声突兀地在死寂的空气中散开,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,

也成功让沈晏眼中翻腾的怒火凝滞了一瞬,掠过一丝错愕。我抬起眼,

目光不再有丝毫的闪躲与卑微。视线缓缓扫过他因怒意而绷紧的下颌,

扫过他握着药碗、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的手,最终落回他那双写满嫌恶与不耐的眼睛里。

那眼神,如同在打量一件碍眼的秽物。“沈晏,”我的声音很轻,

却清晰地敲在寂静的空气里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琉璃珠,落地有声,

“本宫倒忘了……”我微微偏了偏头,唇角勾起一个极淡、极冷的弧度,

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了悟,“你沈家三代荣华,

不过是父皇豢养的一条……还算得用的狗罢了。”“狗”字出口的瞬间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沈晏脸上的错愕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取代,随即是滔天的暴怒!他的瞳孔骤然紧缩,

像是被这从未有过的、**裸的侮辱狠狠刺穿,整张脸都扭曲起来,涨得通红,

额角青筋根根暴起。“萧令容!你疯了?!”他厉声咆哮,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调,

握碗的手剧烈地颤抖着,滚烫的药汁泼溅出来,烫红了他自己的手背也浑然不觉,

“你竟敢如此辱我沈氏门楣!”“辱你?”我唇角的弧度加深,眼神却冰冷得如同万年玄冰,

没有一丝温度,“本宫只是让你认清自己的位置。”话音未落,我猛地抬手!

不再是前世那徒劳的推拒或软弱的哀求。这一次,我的动作快、准、狠,

带着积压了两世的滔天怨愤与重获新生的决绝力量。指尖精准地劈在沈晏的手腕上,

用了十分的力气。“啪嚓——!”清脆刺耳的碎裂声骤然炸响!

那只盛满苦药的精致白瓷药碗,连同他那只紧握着它的、象征着夫权的手,

一同被我狠狠劈开!药碗脱手飞出,在空中划过一道褐色的弧线,

重重砸在坚硬光滑的金砖地面上,瞬间四分五裂!滚烫的药汁和着尖锐的碎瓷片,

四处飞溅开来。几滴滚烫的药液溅落在我的手背上,带来轻微的刺痛,

却远不及前世那满膝鲜血淋漓的万分之一痛楚。沈晏猝不及防,手腕剧痛之下闷哼一声,

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带得一个趔趄,狼狈地向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。

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瞬间红肿起来的手腕,又猛地抬头看向我,

那眼神里充满了惊骇、暴怒,以及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面对未知失控的恐惧。

“你……”他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被他欺辱了多年的妻子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,

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。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瞬间失态的模样,心中没有半分波澜,

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。前世那点可怜的爱慕与期盼,

早已在日复一日的折辱和那三日三夜的血肉模糊中,消磨殆尽,灰飞烟灭。“来人!

”我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久居上位者发号施令时特有的穿透力,

清晰地传遍了内殿的每一个角落。无需片刻犹豫,殿门无声而迅疾地打开。

两名身着玄铁甲胄、腰佩长刀、气息沉凝如渊的宫廷侍卫如同蛰伏已久的影子,

悄无声息却又带着迫人的威压,瞬间出现在门口。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,

带着训练有素的冰冷效率,目光锐利如鹰隼,只待我的指令。为首一人面容冷峻,

眼神锐利如鹰,正是父皇亲赐给我的护卫首领,墨离。“公主殿下!”两人躬身抱拳,

声音低沉有力,透着绝对的服从。沈晏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。

他看着那两个气息沉凝、明显只听从公主号令的皇家侍卫,又惊又怒,身体微微发抖,

不知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还是巨大的震惊与恐慌:“萧令容!你想干什么?!这里是驸马府!

不是你的公主府!你休要放肆!”“驸马府?”我轻轻重复了一遍,

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。我缓缓抬起手,

指向地上那片狼藉——泼洒的深褐色药汁正沿着金砖的缝隙蜿蜒流淌,如同污浊的溪流,

其间散落着无数大小不一、边缘锋利的碎瓷片,在烛光下反射着冰冷刺目的光。“沈晏,

你方才似乎很喜欢这碎瓷铺地的景致?”我向前踱了一小步,

绣着金线凤纹的裙裾拂过冰冷的地面,发出细微的窸窣声。我微微倾身,目光如冰锥,

直直刺入他惊惶失措的眼底,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按住他。

让他跪下去。”“跪在本宫亲手为他铺就的‘锦毡’之上。”“不!萧令容!你敢——!

”沈晏目眦欲裂,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。他试图挣扎反抗,

可那点微末的力气在两个如铁塔般、久经沙场的宫廷侍卫面前,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。

墨离的手如同冰冷的铁钳,精准而有力地扣住了他的双肩和手臂,

不容抗拒地将他向前推搡、下压!“放开我!你们这些狗奴才!反了!反了天了!

”沈晏奋力扭动身体,像一条被强行按上砧板的鱼,玄色的锦袍在挣扎中凌乱不堪,

束发的玉冠歪斜,几缕发丝狼狈地垂落下来。他嘶声咒骂着,

眼神里充满了被冒犯的狂怒和一丝深藏的、巨大的恐慌。然而,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。

他的膝盖,最终还是被那两股无可匹敌的力量,狠狠按向地面!

正对着那片混杂着药汁和尖锐碎瓷的狼藉之地!“呃啊——!

”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猛地撕裂了室内的空气!那声音尖锐得几乎不似人声,

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无法置信的惊骇。沈晏的身体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剧烈地弹动了一下,

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伤。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额头上青筋暴凸,

冷汗如浆般瞬间涌出,顺着惨白的脸颊大颗大颗地滚落。他的双膝,

被硬生生地、结结实实地按在了那些尖利如刀的碎瓷片上!

破碎的瓷片毫无阻碍地刺穿了衣料,深深扎入皮肉之中。暗红色的血,

几乎是立刻便从玄色的锦袍下洇染开来,迅速地扩大、蔓延,

如同两朵在绝望中绽放的、诡异而狰狞的花。那刺目的红,

与地上泼洒的褐色药汁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污浊。
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尖锐的物体刺入骨缝的剧痛,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带来更深层次的撕裂感。

他疼得浑身筛糠般剧烈颤抖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倒气声,

方才所有的嚣张气焰、所有的尊贵体面,都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,

只剩下最原始的、不堪的痛苦和狼狈。他试图用手撑地减轻膝盖的压力,

却被墨离一脚踩在手腕上,骨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,痛得他眼前发黑,几乎晕厥过去。

“沈郎——!”就在这时,一声尖利得几乎破音的哭喊从屏风后传来。

一个穿着藕荷色罗裙、身姿袅娜纤弱的女子,如同被狂风吹折的柳枝般,

跌跌撞撞地扑了出来。正是柳如絮!那张我前世恨之入骨的楚楚可怜的脸上,

此刻布满了惊惶与心痛,泪水涟涟,梨花带雨。她显然是听到了动静,躲在后面窥视,

此刻见沈晏惨状,再也按捺不住。“公主!公主殿下!求求您!求求您饶了驸马爷吧!

都是奴婢的错!是奴婢该死!您要罚就罚奴婢吧!”她扑到近前,

却不敢真的靠近那片碎瓷血污之地,只是噗通一声跪在稍远处干净的地面上,砰砰地磕着头,

额头瞬间就红了一片,哭得肝肠寸断,仿佛承受痛苦的是她自己。她的目光却不时瞟向沈晏,

充满了心疼和怨毒。这副情真意切、舍身救“主”的模样,真是我见犹怜。前世,

她就是用这副柔弱姿态,博尽了沈晏的怜惜和满府上下的同情,

将“善妒无德”的罪名牢牢扣在我头上。她每一次的跌倒,每一次的“受惊”,

最终都化为抽打在我身上的鞭子,化为沈晏更加刻骨的憎恶。那一次所谓的“落胎”,

更是将我彻底推入了地狱。柳如絮哭得声嘶力竭,一边磕头一边膝行着,

试图靠近痛得蜷缩颤抖、几乎说不出话的沈晏,仿佛要替他承受这无边的痛苦。

我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她那张精心描绘过的、此刻涕泪横流的脸,没有半分动容,

只有一片冰冷的厌恶和尘埃落定的了然。前世那场害我跪碎了膝盖的“落胎”戏码,

究竟几分真几分假,她柳如絮心里比谁都清楚!那碗“保胎药”里,

又掺了多少她亲手放进去的红花?那些在沈晏耳边哭诉我如何“推搡”她的丫鬟婆子,

又有多少是受了她的指使?“急什么?”我轻轻开口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盖过了她的哭嚎,

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戏谑。我缓步上前,

绣着繁复凤纹的锦缎鞋履停在距离她仅一步之遥的地方,

鞋尖上镶嵌的明珠在烛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光泽。我微微俯身,伸出两根手指,

带着一种审视货物般的轻慢,精准地捏住了柳如絮小巧的下巴,

迫使她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脸,迎上我毫无温度的目光。她的皮肤细腻冰凉,

带着脂粉的滑腻感,此刻却因恐惧而绷紧,微微颤抖。她的哭声戛然而止,身体猛地僵住,

眼中瞬间充满了真实的恐惧,如同受惊的小兽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她从未见过我这样的眼神,

冰冷、锐利,仿佛能洞穿她所有精心伪装的皮囊,直达她最肮脏的内心。

我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下巴处皮肤的冰凉和细微的颤抖。我微微用力,迫使她仰得更高,

视线如同冰冷的刀刃,一寸寸刮过她惊惶失措的脸,

声音清晰地、一字一顿地敲进她的耳膜:“本宫这就送你去教坊司。”“那里歌舞升平,

迎来送往,才真正配得上你柳大家这份‘玲珑剔透’的心肠和‘能歌善舞’的本事。

”“教坊司”三个字,如同三道惊雷,狠狠劈在柳如絮的头顶!

她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,比沈晏的还要惨白。

那双总是氤氲着水汽、惹人怜爱的杏眼,此刻瞪得滚圆,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紧缩,

里面映出我冰冷无情的脸。方才的楚楚可怜瞬间被一种灭顶般的绝望取代。教坊司!

那是官妓所在之地,一旦进去,便是永堕风尘,生不如死!她苦心经营多年,攀附上沈晏,

所求不过是一个安稳的妾室身份和未来的荣华富贵,何曾想过会落得如此下场?“不……不!

”她猛地尖叫起来,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,带着一种撕裂般的凄厉,“公主!

公主饶命!奴婢不去!奴婢死也不去那种地方!沈郎!沈郎救我!救救我啊!

”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发疯似的挣扎着想要摆脱我捏着她下巴的手,涕泪横流,

目光绝望地投向地上那个同样在痛苦中挣扎的男人。她伸出手,

徒劳地想去够沈晏染血的衣角。地上的沈晏,在听到“教坊司”三个字的瞬间,

身体也如同被毒蝎狠狠蛰了一下,剧痛似乎都短暂地麻痹了。他猛地抬起头,

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和暴怒,混杂着难以置信的恐惧。

柳如絮是他心尖上的肉,是他的解语花,更是他用来打击羞辱我这个正妻最有力的工具!

他怎能容忍她落入那种地方?“萧令容!”他嘶吼着,

声音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愤怒而破碎不堪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,

带着血腥气,“你敢动如絮一根头发!我沈晏发誓!定要你……”“要我如何?

”我猛地松开捏着柳如絮下巴的手,任由她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地,瑟瑟发抖。

我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这对狼狈不堪的男女,

目光冰冷地落在沈晏那张因痛苦和狂怒而狰狞的脸上,打断了他虚弱的威胁。我轻轻抬手,

指尖抚过发髻间那支冰凉温润的我轻轻抬手,指尖抚过发髻间那支冰凉温润的羊脂白玉凤簪。

这是及笄那年父皇亲手为我簪上的,代表着大梁最尊贵公主的无上荣光。

簪尖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,带着一种令人心神镇定的力量。我的声音异常平静,

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、冰冷的笑意:“沈晏,你似乎还没明白。

”我的视线缓缓扫过他膝盖下那片刺目的、仍在缓缓扩大的暗红血迹,

扫过柳如絮那张面无人色、惊恐欲绝的脸,最后,重新落回他写满怨毒的眼眸深处。

“今时今日,你,还有你珍视的一切……本官要全部毁了!”我微微停顿,

清晰地看到沈晏眼中的怨毒被一种更深沉的、如同深渊般的恐惧所覆盖。我唇角的弧度加深,

一字一句,清晰地宣告:“本宫倒想看看,你还能如何?”冰冷的话语如同无形的重锤,

狠狠砸落。沈晏眼中的狂怒和怨毒如同被骤然抽去了薪柴的火焰,瞬间熄灭,

只剩下死灰般的空洞和一种从未有过的、巨大的茫然与恐惧。

那是一种信仰崩塌后的虚无——他赖以生存的、凌驾于公主之上的“夫权”,

他以为牢不可破的、掌控一切的优越感,在我冰冷的宣告和侍卫沉默的威压之下,

碎得如同他膝下那些染血的瓷片。他忽然意识到,他所有的依仗,在真正的皇权面前,

脆弱得不堪一击。他沈家引以为傲的门楣,不过是依附在皇权这棵大树上的藤蔓。他张着嘴,

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,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。

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着,每一次颤抖都牵动膝盖上深可见骨的伤口,带来更剧烈的疼痛,

可那疼痛似乎也麻木了。他只能死死地、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我,

仿佛第一次看清眼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——不是那个逆来顺受、任他搓圆捏扁的可怜虫,

而是流淌着萧氏皇族血脉、真正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嫡长公主!瘫软在地的柳如絮,

在听到我那最后的宣告时,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。她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呜咽,

双眼一翻,竟直接昏死了过去,软软地歪倒在冰冷的地砖上,藕荷色的衣裙散开,

像一朵骤然枯萎的花。殿内陷入一片死寂。只有沈晏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,

还有……鲜血滴落在金砖上的声音。嗒。嗒。缓慢,粘稠,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。

两名侍卫如同铁铸的雕像,依旧牢牢地按着沈晏的肩膀,

确保他无法从那片血与碎瓷的刑具上挪开分毫。墨离的脚依然踩在他的手腕上。

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只有绝对的服从和冰冷的漠然。我静静地站在那里,

绣着金凤的华服在烛光下流淌着沉静而威严的光泽。

殿内弥漫开来的血腥气混杂着药汁的苦涩,形成一种奇异而刺鼻的味道。

前世的冰冷、屈辱、刻骨的恨意,如同潮水般在心底翻涌,

最终却在那一声声血滴落的声响中,奇异地沉淀下来,化作一种冰冷的、掌控一切的平静。

前世让我生不如死的人,如今都该跪着求饶。这念头如同最炽热的熔岩,

在冰冷的平静下奔流涌动。第二章“墨离。”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。“属下在。

”墨离立刻躬身,声音沉稳。“备车,本宫即刻入宫。”我目光扫过地上的狼藉,

落在柳如絮昏厥的身体上,“把她拖下去,看管好,没有本宫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

至于驸马……”我冷冷地看着沈晏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,“让他在这里好好‘思过’,

膝盖不跪到骨头露出来,不许起身。派人盯着,若他敢昏过去,就用盐水泼醒。”“是!

”墨离应声,眼神没有丝毫波动,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寻常物品。他一挥手,

立刻有两名侍卫上前,毫不怜惜地拖起地上如同死鱼般的柳如絮,迅速退了出去。

另有两名侍卫如同门神般立在沈晏身后,目光森冷地监视着他。沈晏听到我的话,

重生后,驸马跪在碎瓷片上小说(完结)-沈晏柳如絮章节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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