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纪念日,她和厂长的秘密磁带最新章完整版在线阅读
1988年的结婚纪念日,我那被全厂男人惦记的大学生老婆林晓慧,
送了我一份大礼——一盘她和副厂长李建军的录音磁带。她那平日里温婉娇柔的声线,
在磁带里却浪得像野猫,一声声“建军哥”几乎要了我的命。
他们不仅在我的婚床上翻云覆雨,还计划着给我扣上贪污的帽子,让我净身出户,
再把我的技术成果当成李建军上位的垫脚石。我攥着磁带,浑身血液都凉了,
可当我推开家门,看到的却是林晓慧眼眶通红,死死护着身后那个男人,
对我哭喊:“沈卫国,你敢动他一下试试!”01“卫国,你先进屋,我……我马上就来。
”妻子林晓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带着不正常的慌乱。几乎是同时,
我听到了一个男人压低声音的嘱咐:“晓慧,按计划行事,别出岔子。”我手里的那盘磁带,
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我掌心滋滋作响。就在十分钟前,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,
里面没有信,只有这盘索尼牌的录音带。我以为是哪个哥们送的流行歌曲,
可当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,我如坠冰窟。里面记录的,是我那冰清玉洁的妻子,
和我们厂副厂长李建军,在我的婚床上,做出的龌龊事。“建军哥,
你真坏……卫国快回来了。”这是林晓慧的声音,娇媚入骨。“怕什么,那个窝囊废,
就算撞见了又能怎么样?等他的技术方案一到手,我就让他背上贪污的罪名滚蛋!
”这是李建军张狂的笑声。我叫沈卫国,是红星机械厂的技术员。在这个八十年代末,
能娶到林晓慧这样的大学生,是我祖坟冒了青烟。她漂亮,有文化,是厂广播站的播音员,
一双大眼睛像会说话。人人都说我沈卫国走了大运,是个有福气的老实人。可今天,
就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,我这个“老实人”收到了这样一份“大礼”。我关掉录音机,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几乎无法呼吸。我花光所有积蓄买的“三转一响”,
我亲手打的组合柜,我小心翼翼呵护的爱情,原来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林晓慧走了进来,她换上了我给她买的的确良白衬衫,
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手里还拎着一网兜橘子。看到我坐在昏暗的客厅里,她明显愣了一下,
随即挂上甜美的笑容:“卫国,怎么不开灯?看我买了什么,你最爱吃的。”她身上,
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,那是李建军最喜欢的“大前门”牌香烟的味道。我没有动,
只是看着她。看着她如何在我面前,扮演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。“怎么了,卫国?累了吗?
”她走过来,想伸手摸我的额头。我猛地抬起头,双眼赤红地盯着她。她的手僵在半空中,
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惊慌:“你……你这么看着**什么?”我没有说话,
只是缓缓地,将那盘磁带放进了录音机里,然后,按下了播放键。那不堪入耳的声音,
再次从喇叭里传了出来,在这小小的客厅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林晓慧的脸,
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毫无血色。她嘴唇哆嗦着,惊恐地看着录音机,又看看我,
身体摇摇欲坠。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她语无伦次地辩解,“卫国,你听我解释,
不是你听到的那样!”“哦?”我发出一个单音节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,“那是什么样?
”录音里,李建军还在狂笑:“等我当上厂长,就让你当厂长夫人,到时候,
整个红星厂都是我们的天下!”“建军哥,你好厉害……”林晓慧的**声紧随其后。“啪!
”我狠狠一巴掌,将录音机关掉。整个世界都安静了,只剩下林晓慧急促的呼吸声。
她“扑通”一声跪在我面前,抱着我的腿大哭起来:“卫国,我是被逼的!是李建军,
他用我爸的工作威胁我!他说如果我不从,就把我爸当年那点小问题捅出去,
让他晚节不保啊!我都是为了这个家啊!”她哭得梨花带雨,声泪俱下,
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看着她这张曾经让我痴迷的脸,我心里只剩下冷笑。
她父亲那点所谓的“小问题”,早在三年前厂里落实政策的时候,就已经被彻底**了。
她以为我不知道。我慢慢地,一根一根掰开她抓着我裤腿的手指。“所以,你就背叛我?
”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为了一个早已不存在的威胁,你就和他睡到我的床上?
”林晓慧愣住了,她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。就在这时,
我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似乎有人在靠近。我心里一动,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子,
猛地砸在地上。“砰!”缸子四分五裂。“你这个**!”我状若疯狂地咆哮起来,
声音大到足以让整栋楼都听见。林晓慧被我的反应吓傻了。而我,
只是死死盯着那扇虚掩的门。我知道,刚才那个男人,李建军,他根本没走远。他就在等,
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,来上演一出“英雄救美”,彻底把我这个“家暴男”踩进泥里。
果然,下一秒,门被“砰”地一声踹开。李建军像个救世主一样冲了进来,
他一把将瘫软在地的林晓慧护在身后,指着我的鼻子怒斥:“沈卫国!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
竟然对自己的老婆动手!”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干部服,头发梳得油光锃亮,
那颗标志性的金牙在灯光下闪着光。林晓慧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立刻躲到他身后,
哭得更加凄惨:“建军哥,救我!他疯了!”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,怒极反笑。好戏,
终于开场了。我没有理会李建军的叫嚣,而是弯腰,从摔碎的搪瓷缸子碎片中,
捡起最锋利的一块,紧紧攥在手心。鲜血,顺着我的指缝,一滴滴落在水泥地上。“李建军,
”我抬起头,看着他,一字一顿地问,“你刚才说,谁不是男人?
”02李建军被我眼里的凶光骇得后退了半步,但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。
他瞥了一眼我手里还在滴血的碎瓷片,嘴角勾起一抹轻蔑。“怎么?沈卫国,你还想动手?
”他拍了拍身前林晓慧的肩膀,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“家人们,都来评评理啊!
一个大男人,打老婆,还想动刀子,这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他这一嗓子,
立刻吸引了闻声而来的邻居。门外,已经围了好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。“哎哟,
这不是沈技术员家吗?怎么回事啊?”“好像是两口子吵架,都动手了。
”“沈卫过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啊……”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。林晓慧躲在李建军身后,
哭声恰到好处地拔高了几分:“卫国,你别这样,我害怕……李副厂长只是路过,
看你打我才进来的。”她这话说得极有水平,三言两语就把李建军摘得干干净净,
还给我扣实了“家暴男”的帽子。我看着她,这个我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女人,
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。她的每一个表情,每一滴眼泪,都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。“路过?
”我笑了,笑声里满是悲凉和嘲讽,“李副厂长真是日理万机,路过都能路到我家客厅里来。
”我举起还在流血的手,将那块锋利的碎瓷片对准了他们。
“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敢不敢动手吗?”我往前逼近一步,目光死死锁定李建军,
“你再说一遍,谁不是男人?”我的眼神,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。
李建军显然没料到我这个“窝囊废”敢这么跟他硬刚。他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沈卫国,
你疯了!为了一个女人,你连前途都不要了?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从厂里滚蛋!”“前途?
”我哈哈大笑,“我的前途,不就是被你们这对狗男女算计着,最后背上黑锅,净身出户吗?
”此话一出,门外的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。“什么?还有这事?”“听这意思,
是林晓慧和李副厂长……”风言风语,开始朝着不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。
林晓慧的脸白了又青,她用力拽着李建军的衣袖,声音发颤:“建军哥,别跟他废话了,
我们走!”李建军也意识到情况不妙。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撂下一句狠话:“沈卫国,
你给我等着!”说着,他拉着林晓慧就想走。“站住!”我厉喝一声,“把话说清楚再走!
”我一个箭步冲上去,拦在他们面前。“沈卫国,你让开!”李建军推搡着我。我纹丝不动,
手里的碎瓷片,在他的眼前晃了晃。“李建军,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?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
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我听说,三年前,你在车间违规操作,被飞出来的零件砸中了要害,
从那以后,你就再也……”我的话没有说完,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。
李建军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。这件事是他的禁脔,是他最大的秘密和耻辱。
全厂上下,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真相,但谁也不敢乱说。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,
指着我,声音都变了调: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!血口喷人!”“我是不是胡说,你心里清楚。
”我冷冷地看着他,“一个连男人都做不了的东西,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?”这一下,
不仅李建军懵了,连他身后的林晓慧也懵了。她惊愕地看着李建军的背影,
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震惊。显然,她也被蒙在鼓里。门外的邻居们更是倒吸一口凉气,
看李建军的眼神都变了。这年头,一个男人不能“人道”,那可是比任何辱骂都更伤人的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李建军气得浑身发抖,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。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,
撕开他那层伪装。“现在,你告诉我,”我将手里的碎瓷片又递近了一分,
几乎要贴到他的鼻尖,“那盘录音带,是怎么回事?你们俩,是怎么在我的床上,
演出那么一出好戏的?”我的问题,像一颗重磅炸弹,在人群中炸开。录音带?演戏?
林晓慧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她终于意识到,我什么都知道了。我不是在发疯,
我是在复仇。李建军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。他怎么也想不通,
为什么那盘用来陷害别人的磁带,会落到我的手里。“沈卫国,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!
”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“什么录音带,我不知道!”“不知道?”我笑了。我缓缓收回手,
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,转身走回客厅,重新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键。这一次,
我把音量调到了最大。“建军哥,你真坏……”那娇媚入骨的声音,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,
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楼道。所有人都呆住了。林晓慧的脸,在一瞬间血色尽失,她尖叫一声,
想要冲上来关掉录音机。但我比她更快。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
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“别急,”我贴在她耳边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森然说道,“好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我甩开她,
目光扫过门外那些震惊、鄙夷、幸灾乐祸的脸。最后,我的视线落回面如死灰的李建军身上。
“李副厂长,”我慢条斯理地问,“现在,你想起来了吗?”03李建军的脸色,
像是开了个染坊,青红皂白,变幻不定。他死死盯着那台不断传出**之音的录音机,
眼神里除了惊恐,更多的是一种计划败露的疯狂。“关掉!我让**的关掉!”他嘶吼着,
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,朝我冲了过来。邻居们发出一阵惊呼。我早有防备,侧身一闪,
同时伸出脚,在他脚踝处狠狠一绊。李建军猝不及防,整个人“噗通”一声,
脸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,那颗标志性的金牙,不偏不倚地磕在了水泥地上,伴随着一声惨叫,
当场就断了半截。“哎哟!”他捂着嘴,满地打滚,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。
林晓慧尖叫着扑过去:“建军哥!你怎么样?”那关切的模样,真是闻者伤心,见者落泪。
我冷眼看着他们,没有丝毫同情。我走到录音机旁,按下了停止键。喧闹的楼道里,
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李建军的**和林晓慧的哭泣。“各位街坊邻居,”我转过身,
对着门外目瞪口呆的众人朗声说道,“家丑不可外扬,但今天,我沈卫国要让大家看清楚,
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!”我指着地上的李建军,“他,我们红星厂的副厂长,利用职权,
逼迫我的妻子,做出这等龌龊之事!”然后,我的手指又转向林晓慧,“而我这个好妻子,
为了所谓的‘前途’,就心甘情愿地戴上了这顶绿帽子,还伙同奸夫,准备给我栽赃陷害!
”我的话,掷地有声。邻居们看我的眼神,从最初的怀疑,变成了同情和愤怒。“太过分了!
李建军仗着他爸是老厂长,在厂里就横行霸道!”“可怜的沈技术员,
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”“这种人怎么能当领导?简直是败坏我们工人阶级的名声!
”舆论,彻底倒向了我这一边。林晓慧听到这些议论,脸色惨白如纸。她知道,她的名声,
彻底毁了。在这个时代,一个女人的名声,比命还重要。她猛地抬起头,怨毒地看着我,
那眼神,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。“沈卫国!你毁了我!”她尖叫道。“毁了你?”我笑了,
笑得无比凄凉,“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都毁了。”我不再理会她,
而是走到李建军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“李建军,你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?”我蹲下身,
拍了拍他肿起来的脸颊,“那盘磁带,只是开胃菜。”李建军捂着嘴,
含糊不清地威胁道:“沈卫国……你等着……我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“是吗?”我从口袋里,
缓缓掏出另一件东西。那是一个小小的账本。这是我前几天,
无意中在我负责维护的一台旧机器夹层里发现的。上面用暗语,
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些时间和数字。起初我没在意,直到今天,听了录音带,
我才将一切都串联起来。这个账本,记录的正是李建军这几年来,
利用职权倒卖厂里废旧钢材,侵吞公款的证据!当我把账本在他眼前晃了晃时,
李建军的瞳孔,骤然收缩。如果说,录音带是让他身败名裂,那这个账本,
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!“你……这东西……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他彻底慌了,连疼痛都忘了,
一把抓住我的手,想要抢夺账本。我轻易地挣脱开,将账本揣回怀里。“要想人不知,
除非己莫为。”我冷冷地说道,“李建军,你现在有两个选择。第一,
明天当着全厂职工的面,把你和林晓慧的丑事,还有你贪污公款的事,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,
然后去纪委自首。”“你做梦!”他嘶吼道。“那就是第二个选择了。”我站起身,
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,“我会把录音带和账本,亲自交到市纪委的领导手里。到时候,
你猜猜,你会是什么下场?”李建军瘫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他知道,我不是在开玩笑。
我沈卫国在厂里是出了名的“一根筋”,认死理。我说得出,就做得到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”他终于怕了,声音里带上了哀求,“卫国,不,沈哥!有话好好说,
你想要什么?钱?还是职位?只要你把东西给我,什么都好商量!”“商量?”我笑了,
“现在才想起来商量?晚了!”我不再看他,转身对林晓慧说:“林晓慧,我们之间,完了。
明天,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。”林晓慧呆呆地跪坐在地上,仿佛丢了魂。
我看着这个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,心中没有波澜。哀莫大于心死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
我以为,这场闹剧会就此收场。可我错了。就在我准备关上门,
把这对狗男女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时。林晓慧突然像疯了一样,从地上一跃而起,
她没有冲向我,也没有冲向李建军,而是冲向了窗户。“沈卫国!你逼我的!
你既然要毁了我,那我就死给你看!”她尖叫着,毫不犹豫地翻过窗台,从三楼的家里,
纵身跳了下去!04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
门外传来一片倒吸凉气和女人尖叫的声音。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我恨她,
怨她,想让她身败名裂,但我从没想过要她的命!几乎是出于本能,我疯了一样冲向窗边。
我们住的是老式筒子楼,楼下是一片菜地,泥土松软。林晓慧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,
身下很快渗出一滩血迹。“晓慧!”我嘶吼一声,转身就要往楼下冲。李建军也吓傻了,
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,
念叨着:“不关我的事……是她自己跳下去的……不关我的事……”他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,
甚至没敢往楼下看一眼。我冲下楼,拨开围观的人群,跪倒在林晓慧身边。她双眼紧闭,
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,那件我新给她买的白衬衫,已经被泥土和鲜血染得污秽不堪。
“晓慧……你醒醒……”我颤抖着手,不敢去碰她,生怕加重她的伤势。“快!快叫救护车!
厂里的医务室也行!”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嗓子。很快,厂医务室的担架就来了。
我跟着一路小跑,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。我不断地回想她跳下去前那怨毒的眼神,
心里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。她是在用她的命,来给我定罪。到了医务室,医生立刻开始抢救。
我被关在门外,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踱步。手心里的伤口已经凝固,但心脏的伤口,
却在不断地撕裂,流出滚烫的血。“家人们,这下可闹大了!”“沈卫国也太狠了,
把老婆逼得跳楼,这可是要坐牢的!”“就是,不管怎么说,一日夫妻百日恩啊。
”邻居们的议论声,像一把把尖刀,**我的耳朵。我成了逼死老婆的“恶人”。
我痛苦地蹲下身,把头埋在膝盖里。我知道,我掉进了林晓慧用命设下的最后一个陷阱。
只要她死了,或者重伤,我沈卫国就是板上钉钉的凶手。那盘录音带和账本,
非但不能成为证据,反而会变成我“因**败露而**杀人”的动机。
李建军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而我,将万劫不复。好狠毒的女人!
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,一个瘦小的身影,悄悄地走到了我的身边,递给我一块手帕。
“沈大哥,擦擦手吧。”我抬起头,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。是厂里资料室新来的实习生,
叫王秀英。一个很文静,不爱说话的姑娘,平时总是低着头走路。因为我经常去查资料,
和她有过几面之缘。“谢谢。”我接过手帕,声音沙哑。王秀英没有走,她犹豫了一下,
小声说:“沈大哥,我……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我愣住了,看着她清澈的眼睛,
那里面没有鄙夷,没有幸灾乐祸,只有真诚。“刚才……我路过你家楼下,都看到了。
”她咬着嘴唇,说,“是她自己跳下去的,你根本没碰她。”“看到了又怎么样?
”我苦笑一声,“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是我逼的。”“不一样的。”她摇了摇头,眼神很坚定,
“真相,总会水落石出。”她的话,像一道微弱的光,照进了我漆黑的内心。就在这时,
抢救室的门开了。医生摘下口罩,一脸疲惫地看着我:“你是病人家属?”“我是她丈夫。
”我猛地站起来,紧张地问,“她怎么样了?”医生看了我一眼,
眼神有些复杂:“命是保住了,从三楼跳下来,幸好下面是菜地,缓冲了一下。
但是……”“但是什么?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“但是她的腿,粉碎性骨折,
以后……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。”医生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“还有,她怀孕了,
刚一个多月。孩子……没保住。”轰!我的大脑,像是被一颗炸雷狠狠劈中。怀孕了?
林晓慧怀孕了?我的孩子……没了?我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靠在墙上,才没有倒下去。
巨大的悲痛和荒谬感,将我瞬间淹没。我一直想要个孩子,林晓慧总说再等等,
等条件好一点。我以为她是为我着想,没想到……她竟然怀着我的孩子,跳了下去!不,
不对!一个可怕的念头,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。我们夫妻生活,一直都有做安全措施,
因为她说暂时不想要。只有一次,就是上个月我生日那天,我喝多了,
事后她还埋怨我不小心。算算时间,正好一个多月!这个孩子,究竟是谁的?!我的目光,
瞬间变得冰冷。我推开医生,冲进了病房。林晓慧已经醒了,正躺在病床上,
脸色苍白地看着天花板。看到我进来,她的眼神里,闪过慌乱。
“沈卫国……”她虚弱地开口,眼泪又流了下来,
“我们的孩子……没了……”她演得那么逼真,那么悲痛。
如果不是我心中早已种下怀疑的种子,我恐怕真的会信了。我走到她床边,俯下身,
盯着她的眼睛。“林晓慧,”我的声音,冷得像冰,“你跳楼之前,是不是去找过一个人?
”她瞳孔一缩。我继续说道:“厂里管计划生育的张大姐,你去找她,
问她怎么才能在不伤身体的情况下,‘意外’流产,对不对?”林晓慧的脸,
彻底失去了血色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她失声问道。我笑了。就在刚才,王秀英告诉我,
她看到林晓慧前几天鬼鬼祟祟地去找过张大姐。张大姐是出了名的大嘴巴,
事后就把这当个笑话,跟资料室的人说了。“我还知道,”我凑到她耳边,用魔鬼般的声音,
一字一顿地说,“这个孩子,根本就不是我的。他是李建军的!
”05林晓慧的身体猛地一颤,像是被电流击中。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,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那表情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“怎么?没话说了?”我直起身,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心中的悲痛已经被一种彻骨的冷漠所取代,“林晓慧,你真是好算计。
怀了李建军的野种,想借着‘意外’流产嫁祸给我,再用一条残废的腿,
和一条无辜的小生命,把我死死地钉在耻辱柱上。你好狠的心啊!”我的声音不大,
却字字诛心。林晓慧的心理防线,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她疯狂地摇头,眼泪汹涌而出,“我没有……卫国,你信我,
孩子是你的,是我们的……”“是吗?”我冷笑一声,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,
扔在她的枕边。那是一张化验单。一张血型化验单。“这是我刚才去化验的血型,
我是O型血。”我平静地说道,“而你,林晓慧,我记得很清楚,你是A型血。我们两个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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